第(1/3)页 世上最悲哀的不是恨,不是不爱,而是当初熟悉的人,逐渐变得陌生,更让人心碎的:在那段富有价值的时光里,别人早已忘记,唯有你自己记得清楚。 夜峻臣走了,安长亭像被人抛弃的小兽,蜷缩在墙角里头。 裴肆、木樨……他们都死了,为什么离樱没有告诉她? 她突然后悔来夜国,如果不来的话,或许就不会对‘夏衍’失望,没有失望,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 而今她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一旦巫族人看到皇榜,肯定会过来找她,到时候征战不可避免,这群人又晓得巫族的弱点,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其实很容易。 此时的她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过了这么久,为什么自己还那么蠢?为什么? 万念俱灰也许就是她这个样子吧。 忽然,她眼前投下一片阴影,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尖,安长亭晓得这人是谁! “笨的跟猪一样,早叫你离夜峻臣远一点,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吧?”帝释天一边骂,一边用手里的铁丝帮她开锁。 安长亭则一动不动的任由人摆布,好像失了魂的木偶。 待锁打开了,帝释天碰了碰她:“走啦!” 蹲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