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帝释天不悦道:“干什么?还像蹲在这里等你的夏衍?” 她依旧没有动,一直维持着抱膝的姿势。 再也,回去不了。 就是这样再简单不过的话,生生地在两个原本亲密的人之间划出了一道鸿沟。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切肤之痛。 现在的她正承受着这样的痛楚,痛的无法呼吸。 帝释天一句话不说,弯腰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面无表情的迈步走出牢房。 途中有不少七窍流血的死人,他们依旧维持着临死之前的动作。 每当路过尸体的边上,帝释天都会用下颚抵住安长亭的脑袋,把她的脸摁入自己怀里。 “她怎么了?”客栈里,离樱一边拧干帕子,一边问道。 帝释天接过温热的帕子,细心的将安长亭的脸擦干净,这时候,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指尖。 帝释天像被烫了一样,急忙缩回手。 她哭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