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染看向商酌言,在想如果他现在就离开的可能性是多少。 商酌言注意到萧染的视线,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她此时在想什么,微微一笑,说:“走不了,江鹤眠又带了不少人过来,我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离开。” 萧染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就这么因为商酌言的话轻飘飘地碎了。 她跌坐在沙发上,紧张到手心都是汗。 “对我这么没信心呢?”商酌言在她的身边落坐,脸上的神情轻松得像是去参加什么晚宴,与萧染的紧张形成鲜明的对比,商酌言见萧染的状态是真的不能再承受够多,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我要做的事情有些冒险吗?” 萧染没说话,但预感到商酌言很可能要告诉自己他一直以来的计划是什么了,因为了解商酌言所谓的冒险绝不可能是夸张的说法,所以即便马上要知道,萧染也还是紧张到了极点。 商酌言没有直接说什么,视线扫了一眼房间,拉住萧染的手和她一起去了浴室。 “你……”萧染不解地看着他,商酌言笑笑:“监控虽然被你砸了,但我可说不好房间里到底有没有监听器。” 这句话说出来萧染没由来的感到了一阵阵的后怕,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开始反思这段时间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不适合的话,只是还没有想多少,商酌言就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只是怀疑,或许根本就没有,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是我要做的事情太过冒险,所以才想要更加万无一失一些。” “你做了什么?” 商酌言看着萧染:“我绑架了江鹤清的秘书。” 萧染想过商酌言口中的疯狂到底是多疯狂的一件事,但不管怎么想,都没想到他能这么疯狂。 绑架,绑的还是江鹤清的秘书,那是官场,是商人的禁忌场,都说民不与斗官,即便他和江鹤清身处在两座不同的城市,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是太过冒险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