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封闭的走廊内一字排开的五头雪狼,或卧或趴盘踞在门口或窗下,黑夜中绿油油的眼睛闪闪发亮。 自成一屋的架子床,白纱幔轻柔地垂下,将紫色暗花缎被软枕下,那曲线玲珑的人与外面隔绝。 洗白白的白漂,呼哧呼哧地睡在紫玉枕头边。 被吵着的紫玉,闭眼一把将小家伙捞进怀中当抱枕。 “嗷~”被捂在被子里的白漂,小声地抗议。 “嗷什么嗷,不听话就去跟白虎白熊睡。” 紫玉惬意地揉一把白漂柔顺的毛发,肉嘟嘟的小家伙手感真好。 不敢再抗议的白漂,努力地探出头来,舒服地摊开四肢呼噜声再起,一轻一重两道呼吸声在屋内奏响。 … 山间的树木随风摇动,树叶迎合着风的呼喊,迅速向远方传递消息。 山顶的风俯冲而下,拨动檐角铜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顽皮的风一次又一次地拨弄铜铃,不见屋内的人有动静,干脆从远处带来雨水做帮凶。 滴嗒的雨声伴着清脆的铃声,给熟睡的人奏出安眠曲。 风带着雨滴一次次敲打在玻璃窗上,却始终未能惊醒屋里人的酣梦。 眼见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风气呼呼地撤退,不甘心地盯上这片有烟火气的山谷。 风自认它才是这片山林的老大,所有的生物都归它统领。 在它的地盘,决不允许有人违背它的意志。 算计满满的风呼啸而去,屋内好梦一夜的人,在清晨来临时,又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 久居山谷的大夏堡人,已经习惯了下雨,特别是夜里。 进入十月后,雨水明显增多,却对山谷中的生活没有一点儿影响。 出门便是干净的石子路,在布鞋上套一双木屐,可以直通到海边捡几只活虾蟹回家准备早食。 有那不讲究的男人,则挽两圈裤脚,光脚出行。 谷中的光棍汉,蹲在门口吃早食时,对路过的女人一阵儿嘴甜。 肚子里有食,一个个的开始畅想热炕头的生活。 对那有妻儿的几家人,自是羡慕不已。 王兴旺、包九、洪飞扬那样的人,他们自认比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