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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您真逗。我是肥猫，哪有资格当贼猫。”

    进了里间儿，这才看见里边儿挺大。一个细高个儿，手里夹着烟随着音乐在摇摆。旁边几个男女，一看就是一些混混，一瞧我眼神都爱理不睬的德行。肥猫上前在贼猫耳朵上叽里咕噜的一顿，贼猫这才抬起头来，是一张比较漂亮的尖下巴白净的年轻人；但是颓废的表情，下颌留着几寸龇须。用他那不大的眼睛窥探了我几眼；然后一挥手这些男男女女都走了。肥猫把门关上，贼猫让我坐在他的对面；然后对我说“看你的气质像个警察，你现在要是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笑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该是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警察，方悦姐姐给我说过你；只是你长得太像警察了，您要把您的这双神炯的的眼神掩藏起来，就像我一样，您看。”

    贼猫说着，把他的眼睛迷成了一条缝儿，然后突然一张。我靠这一张倒是让我感觉他眼睛很大，配上他的薄嘴唇像极了老猫。我点了点头；然后他找来一顶帽子，干脆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换上。紧巴巴的衣服扣着我的身材，又给我找来一条过时的牛仔裤。还给我配了一副墨镜，让我照着镜子看，神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整个一痞子，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戴上墨镜，看上去坏极了。他说“您这一身装备上街，全世界的二姨子全都会爱上你。”

    我问他“二姨子什么意思？”

    “就是不男不女的，伪男。”

    纳闷儿之际，我又点了支烟跟着他，去通北见新概念组织的三号人物，成老刘。通北是本市的开发区，我去过几次，距离市区四十里。一路水汪汪的鱼塘和农田极是好看。不久就来到了此处，下了车一路朝东。在一家俱乐部里找到了手拿念珠的成老刘，此人活像三十年代的上海商人。留着一撮八字胡，背头，大脑门儿。大个儿，沉郁的眼神，嘴角也成八字儿。脸部肌肉发达，五十左右的样子。手里搓着一串儿橘红色蜜蜡，养的极好。油润晶莹，我盯着他的蜜蜡看了许久。贼猫用手捅我的胳膊，我这才装作是痴呆状冲他微笑。贼猫说“这是六哥。”我赶紧上前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块和田挂件老寿星呈给了他。”老家伙儿打开瞄了一眼，点点头道“你――也玩这个？”

    我笑着说“自己就是干这个的，懂点儿。”

    老家伙哈哈一笑道“来啊，把这小子给我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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