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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赵菲妍。

    不，何况赵菲妍。

    她确实很有天赋，但是还只局限于小事上，眼界不够。别说商行宇和商慕言，就是比起商芸芸，她只怕也不过握手言和而已。

    说起来，有机会该会会她父亲赵立天。

    以上种种念头在她脑中过了一遍，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始至终，商月棠用那种将人看穿的眼神望着赵菲妍，即使面带笑容，那眼神仍有窥视人内心般的深邃。

    赵菲妍到底是14岁的女孩，她低下头，“月棠，对不起，今天下午我还是去上课了……但是，好像大家误会了。他们以为和你有关。”她低下头，不敢再和商月棠对视。

    “嗯，我见到视频了，你带伤也很上镜。”商月棠烧了一壶开水，泡了一壶柠檬片，倒了一杯捧在手里，缓缓看着杯中的热气蒸腾。

    赵菲妍此刻的话语，出于内疚真诚道歉有几分，出于算计想知道商月棠想法有几分，她也不知道。不过，任何对弈中，都是先亮杀招的一方败北。

    她在等，赵菲妍自己承认心机。

    一旦赵菲妍输了第一次的对垒，今后的主动权，就都在商月棠的手中。

    她缓慢地喝着柠檬水，望着餐桌靠着的窗边景色，静静等着赵菲妍开口。

    “其实，我是故意去上课的，月棠，我没办法……这是我在赵家的生存之道。我不听我爸的话，他可能会打我妈……”赵菲妍神色极其痛苦，“我打我自己并不是为了用苦肉计算计你，但是，当我回过身，看着镜中自己肿着的脸，突然就想到这个办法了。”

    “嗯。”商月棠放下柠檬水，打开了饭盒——这场对弈，她已经赢了一半。

    不置可否的态度刺激了赵菲妍，她读不懂商月棠的表情和心思，看她事不关己打开饭盒，好像变得极其漠然，以为她觉得心寒了，放弃了自己。

    “月棠，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请你……不要觉得我那么坏。”赵菲妍看着自己面前的粥，心乱如麻。

    她一定会失去这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商月棠在心里默念：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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