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绿帽子-《仙妃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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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上了冻,而且还坑凹不平,尖头刺一样刺痛了无邪的屁股。
他问蛋壳儿:“你说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当护国公卧室的秘密被花粥知道了……”
本被无邪一顿,掌心上一个趔趄,蛋壳儿就坐了滑滑梯,它也摔倒了,如同主人一般以无邪的掌心为地,席地而坐。
它摇摇头,双手托腮,泛着绿鼻涕虫的光辉。
无邪问:“你怎么最近颜色有点绿,而且还绿汪汪的!”
“……吱吱”蛋壳儿不屑一顾地坐直,几条前面的足相互搭着,如同无邪的两条腿。
无邪焖嗯一声,道:“嗯,学我!”
蛋壳儿摇摇头,双掌一摊,一手指指自己的头,无邪问:“你的头怎么了?绿了?”
蛋壳儿气得跺脚,笑主人笨,又用前是指指主人的头。
傲旡邪算是彻底明白了,说:“好啊,连你都说我头上发緑,要被戴绿帽子了!”
蛋壳儿跳下手掌,振翅高飞,屁股上一盏点了,为主人引路。
无邪一路狂追,气得跳脚。
追追停停,就进了花粥的小柴屋。
他又观察这间屋子,两边有窗,两边有门;方便从外面进货,以供里面取暖或者其他。半边墙上堆满了柴火。
“这花粥做个女奴还是称职的……”一日与花粥未见,自己仿佛人生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一个下午,他都不知道自己都干了点啥。
在垅上遇见花粥本来是很关心她从护国公府逃脱之后,身体如何。因为自己奔出去追随花粥而出时,恰逢护国公和严伯岑路过,自己引开了他们同时,才知道那厢已然得手,弄到了花粥三小罐子的灵血。
花粥垅上应该还救了方公子。
护国公府上自己眼见花粥和惠儿抬着的方公子已经淹无声息,自己返回垅上时节,那方公子既然又活蹦乱跳地抱着花粥……
“我不是当时气极了吗?”无邪嘴里说的是自己,心里却由此及彼,想到了那一吻。
温柔绵长,无邪的手指不自觉抺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湿润,柔滑,一下子带动全身血液都涌向了下腹部,疼痛难熬,嘴巴一拱,就拱进了花粥床上的那床薄被子里。
有股子异香,若有若无地在唇齿之间徘徊不前。
摸摸曾曾,辗转反侧,头脸拱起,状如一只驼碑的老乌龟。就觉得那花粥无处不在,风里有,瓦上霜里也有,迷迷糊糊又觉得她可能回来了。
背子里有你,自己唇齿间更是有你。
气里哐哐,门外不知是什么人,男人的嗓音,女人的嘻笑声,听着像是铁蹄踏破木制地板的吱喳声,由远而近……
“不,啊不。那位公子,你可千万别吱声……要不……”有个锦衣华服的肥硕女子摇着丝巾扇,急忙站起来,冲着窗外唱了一句,道:“花……粥来了,放玫瑰花哦?”
几嗓子喊出去,俱是无人应声。
“屁。你就知道玫瑰花,放驴钱儿……”那个男声及脚步声未听到花粥回话,终于站住了。好像返身回到了前面。
“嘘!嘘……没事的,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就是煮粥了……”傲无邪翅着二郎腿,躺在柴房里花粥的床上,蹑着嗓子,学着平素花粥的腔调唱到。
那边的老鸨儿忽然噤声了,时空突然静止了。
“花粥,死花粥,野哪儿去了!客人要的花粥呢……这两天再敢跑出去,我打断你的腿……”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那老鸨儿居然没听出来,这不是女奴花粥的声音。
无邪嗯嗯呀呀,越发大胆地学花粥,含糊其辞地应承着,一头哄进另一个小耳房,劈柴生火煮粥,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随后被认出来之类的,因为粥熬好了自是可以放篮子里,由叫“什么”的那条狗叨走的——
所谓相思,不外乎喜欢就是睡你的床,假装活成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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