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景凉非常固执,说起理由来也头头是道:“我害你受伤,自然得我亲自为你伤药。不然的话,我就真的无颜见你的父母兄长了。” 顿了顿,又说:“都是男人,你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怎么会,我这不是……这不是怕太麻烦侯爷么。”纪婉仪哂笑,她是真没辙了。 惜文和拾墨也无可奈何地站在一旁。 大伙儿的眼睛都盯着正在被谢景凉小心涂抹膏药的手指上,谁也没有发现,拱门的阴影处,有一道绯色的身影。 那人眯眼看着这一切,不知在想些什么。 “侯爷,您在这里吗?”那人突然身形一晃,从暗处走到众人视线之中,正是让谢景凉一掷千金的曼殊。 “您真的在这里!太好了,您这样……呀,原来是季公子受伤了!” “你怎么来了?”谢景凉抹药膏的动作暂停,扭头看过去,眼底一片冰冷。 曼殊似乎对他这样的表情习以为常,脸上情真意切,担忧之后终于放下心来的这种心理变化表现得流畅而自然。 曼殊笑得温婉又妩媚,说:“奴家是听说府医匆匆往这边赶,怕别是您身体有恙,所以赶紧过来探望,您没事真是太好了。侯爷,季公子这是怎么了?” “问题不大。”谢景凉神色淡淡的,似乎同他说话的不是多情而妩媚的女人,而是一块木头,“你看也看完了,赶紧回去吧。” 曼殊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侯爷,曼殊想留下来伺候您。” 顿了顿,眼中越发情意绵绵。“季公子也受伤了,多个人在身边伺候,总是更妥帖些不是?” “不用了。这里人手足够,你,回去。”谢景凉的语气中带了警告的意味。 “可是奴家……”曼殊并不甘心。 纪婉仪对曼殊没什么好印象。 上回曼殊试探她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纪婉仪总觉得,这个曼殊不是个善茬儿。 这种人,还是远远地躲着为妙。 纪婉仪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捂着自己的脸,模样自恋极了,笑道:“侯爷,听闻您为了曼殊姑娘曾经一掷千金,如今曼殊姑娘不肯走,想来她是看腻了你的脸,转而对草民我感兴趣呢!啧,这可真刺激!” 这话,就差明说曼殊想红杏出墙,给谢景凉戴绿帽了。 曼殊要是继续留在这里,就坐实了纪婉仪的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