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觉醒来,刘昱又是消失在屋子中。虽然方雨霖已经习惯了,但心中仍难免失落,撇了撇嘴翻身下床。 刘昱每次都在方雨霖醒来前离开,则是因为怕自己一看到她睡醒的样子,又不忍离去了。 在藤椅上睡了一晚,刘昱只觉全身有些酸痛,伸了两个懒腰,朝着国师的府邸行去。 国师先是同他道了喜,祝贺他打了胜仗。而后又同往常一样问他:“殿下这次所为何事?” 刘昱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觉得嗓子不再干涩,便对国师说道:“三弟最近动静很大,看得出他已经容不下我了,我若继续这般无视他,怕是难以掌握主动权。” 国师听闻此言,一脸淡然地望着前方。而后抿了口茶,缓缓道:“殿下若是想出手,臣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磊落法子,不过皇室争夺,又有多少手段能见人?” 国师显然在铺垫着什么,刘昱听出他话中的意味,拧眉道:“国师有话不妨直说。” “那臣便直言了。依臣之见,皇上将皇位传给哪位皇子,朝廷百官起不到多大运用,最终决定权还是在皇上手中,所以一点点抹杀皇上对三皇子的好印象,对殿下您才是最可行的。” “那依国师之见,本皇子应如何动作?”刘昱虚心求教。 国师似是不经意般说道:“泠崖有一阵子,常看见皇上带着一队人马外出,人不多,但都是精兵,出去一趟,少则三五天,多夜半月有余。” “那国师可知父皇是去了何地?”刘昱来了兴致,问道。 “泠崖试着跟踪过,不过皇上身边那群侍卫实在机警,他无法靠近,因此并不知。”国师淡淡答道。 刘昱点了点头,觉得这种模糊不清的事情,有必要同方雨霖商量一下,她既有女人的细腻,又有男人的格局,说不清她能对此事有一些新的看法。 想到这儿,刘昱同国师道了别,步履轻快地朝方府走去。 他和方雨霖也不过是几个时辰没见,却觉得已经想念得不得了,走到人少处,干脆运起轻功飞到了方府,然后翻窗而入。 方雨霖虽然常见他这副样子,但每次突然出现在屋中还是有些吓人。于是这次又被他吓到后,终于忍不住上前,狠狠捶了捶了他的胸膛,怨声道:“下次不要这么突然!吓死本小姐了!” 刘昱笑着往一旁躲,边躲边试探地伸手去安抚她。 “好了,云儿,我错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说。”刘昱握住了她的手,让她再难有动作。 “何事?”方雨霖拧眉看向他,淡声问道。 “今日去见国师,国师提醒我若要取得主动权,得使些非常手段了。”刘昱神色有些不自然,顿了顿,接着道:“国师的亲随泠崖,最近发现父皇举止神秘,但他无法近身,因此并不知晓父皇在做何事。” “那你是要问问我的看法吗?”方雨霖似乎猜到了他的来意。 刘昱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何种原因,但方雨霖显然很多次都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她这种无法解释的思略,或者说直觉,实在让他惊叹,因此在从国师口中得知这件事时,第一个念头便是来问方雨霖。 方雨霖抿了抿唇,安静地坐到了藤椅上,边晃悠着边垂眸思索着什么。 她隐隐想起前世,皇帝意外发现了一座矿山,不过那一消息被封锁,也是怕有心之人因争夺那些资源而斗争流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