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打开后见上面写着衣沐华带衣羽飞姚叶娘出信城,现已经过了内河。 公孙束张嘴,想替衣沐华辩驳,然而却吐不出任何的字。 衣沐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带父母离开,除了畏罪潜逃,没有别的解释。 在衣沐华离开的事实前,所有的说辞均是惨白。 他登时明白了,衣沐华之前的恍惚与不安,也明白为何昨夜她反常,她刻意提到了娘,想来那时她做出决定。 又是一言不发离开了。 为何重视的人都走,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公孙束心中一痛,眩晕随即而来,身子晃了晃,旁边的颜宝扶住他,“侯爷,保重。” 公孙束面色惨淡,仿佛魂被抽走似的,平成王走到他身旁,“你,你别想太多。” 公孙束抬头,发现平成王眼眸里是怜悯,仿佛他初见自己时那样。 公孙束是王孙贵族,可从小在寺庙放养,有爹娘等于没爹娘,确实值得同情可怜。 故而平成王第一次见公孙束,卸下严肃,言语尽表舅父的亲切与关怀。 殊不知,公孙束最怕别人的可怜,那比骂他,还叫人难受千百倍。 又一阵晕眩袭上头,公孙束只觉两额疼,身子不住颤动。 平成王见状,大喊,“太医,快传太医!” 公孙束不愿受人可怜,强打精神,“不,不必了。” “你脸色不大好。” “臣,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好好好,你回去休息。”平成王唤来宫人,让他送公孙束回府。 公孙束头沉甸甸,不知怎么回到府上,又怎么躺在床上,更不知自己税了多久。 他再醒来时,发现他爹在房中。 昏暗灯光照在西候脸上,映出他鬓边的白发,几日不见,他爹好像老了几岁。 西候见公孙束睁开眼,淡淡道,“醒了?” 公孙束挣扎着起身,“您怎么来了?” 西候冷哼,“出了这样的事,我能不来吗?” 公孙束面色一红,愧疚道:“孩儿的错。” 西候咬牙切齿,“现在说还有什么用?我们相信了一个最不该相信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