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人选一天未定,公孙束便不得安然。 公孙束长叹一口气,应声往外走。 衣沐华喝过药觉得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晌午过后,雨初歇,公孙敏探望衣沐华,还带了盆插花。 花叶高低错落,黄与绿互相点缀,颇有意境。 衣沐华赞道,“真漂亮。” 公孙敏柔和道:“我给它取名明媚。听阿束说,你腿上旧疾在雨天发作,我便送你明媚,望你的雨天早日过去,处处明媚。” “多谢大夫人。” 衣沐华越看越喜欢,寻思回信城后找个师父学,只是不知得学多久才能出师,“您学插花学了多久?” “插花是我娘教我的,算起来有二十多年了吧。”谈及娘亲,公孙敏神色微微黯然,沉默一阵问道:“阿束在你面前提过我们的娘亲吗?” 衣沐华点头,公孙敏又问,“与你说了什么?” “说她一声不吭离开了。” “连这些也与你说,可见阿束拿你当知己,多年以来阿束一直在寻觅她。” 衣沐华愕然,公孙束不是已经知道他母亲的消息了么,怎么没告诉公孙敏呢?对了,两人许久没见,定是公孙束没来得及讲。 公孙敏垂帘注目花,呢喃:“她是世上最温柔美丽的娘亲,若能再见她一面,拿什么换都值,可惜,多年来,我们始终没有她的音讯。” 衣沐华见公孙敏现愁容,登生恻隐之心,如实道,“公孙束不是找到了么,他没与你说吗?” 公孙敏身子一震,凝视她,“你说阿束找到了?他怎么没告诉我呢?” “兴许来不及吧。” 公孙敏眉心簇成山,略沉吟,而后向外走。 衣沐华心一紧,她不会说了不该说的话吧。 思及此,连忙跟在公孙敏后头。 她的腿针灸过,又喝了药,已能行走,只是不大利索。 公孙敏到公孙束住的厢房,见人后迫不及待质问,“阿束,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得知娘的消息?” 公孙束冷冷看了眼衣沐华,衣沐华汗毛竖立,当真说错话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