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干什么? 魏长怡居高临下,咬牙问道:“为什么不把自己搞失忆了?彻底忘记安长亭!却偏偏来搞我?” 阎昔瞳想也没想道:“我又不介意她的存在。” 魏长怡一怔。 他接着说道:“在我心里,你们是一样的,却又不一样。” “区别呢?”她难得有这样的耐心听他说有关于其他人的破事。 “安长亭是夏衍的,你是我的!”他伸手摸着她乌黑的长发,五指穿过发丝,一顺到底。 这种动作,一般只有在新婚之夜,丈夫对妻子做的,象征着白头偕老的意思。 伺候过阎昔瞳的女人数之不尽,却没有哪个能让他做出这种动作,甚至连安长亭也没有享受过如此殊荣。 原因无它,安长亭不是他的。 魏长怡放低身体,全身心的投入男人的怀抱:“还是不要忘记好了!” “为什么?”他透着几分诧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