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魏长怡笑起来,是不是跟魏邢宇玩了一天,也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 魏邢宇就经常性的问她,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因为魏国就只剩下他一个血统纯真的皇子了。 魏长怡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要想炼你,早就把你投到炉子里了!”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呃?” “我想说,我跟爹都不怕火!练也白练,啊哈哈哈~~~”留下一串凶残的笑声,扁扁扬长而去! 这孩子疯了!一定是这样的。 奏折终于批完了,魏长怡伸了个懒腰,腿被那人枕的有些麻,她稍微移开了一些,搁在胸口的手臂软哒哒的松开了。 魏长怡认命的弯腰将他手臂重新放在心口位置,好像这样的话,他就能睡的舒服一些。 打量了一会儿,发现阎昔瞳的拳头至始至终都紧握着,好像有什么东西需要他睡着的时候都要攥着,一旦松开就没有了。 出于好奇,魏长怡小心的掰开他的手看,她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那人的掌心摊开。 顷刻间,一团像白沙般的东西从他掌心滑落,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是什么? “是骨灰!夏衍的骨灰!”凤摄如幽灵般的出现在帘子外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