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亚摩斯伸手着急地擦她面上的泪,在她耳边的低语近乎央求:“是我的错,你要怎样罚我都行,只求你别哭。” 卞轻洛流着泪对他摇头却说不出一句。 不,亚摩斯,我不是哭你,是哭我自己,曾经渴求一生无望的爱情,却在重生后近十年才靠近。 卞轻洛环着他的脖子,仰起头,把嘴唇贴在他的上面。 亚摩斯立即抱紧了她,在她微咸的泪水里轻吻她。 酒意上头的卞轻洛更是熏染若醉。 亚摩斯,你是在寻找我的心吗? 多少年以来,它一直在为你跳动。现在,你把它拿去吧。 她愿意就此融在他的吻里,睡在他的心里,再不和他分离。 良久,卞轻洛止住了泪水,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一声,一声,轻轻的,甜甜的,她想——这是爱情的声音。 “亚摩斯。”她轻轻唤他。 终于,她可以拿带了她满怀爱意的声音念出这个名字,再不用隐藏和遗憾。 “我在这里。”亚摩斯低低地应着,含了海样的深情。 “在非洲基地的最后一个晚上,那时候我是醒着······”她想起了昏睡中迷迷糊糊中的那个吻。 “你是指什么时候?”他晶亮的凤目里含着捉狭的笑。 “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卞轻洛羞得有些发急。 他故作不解地摇头:“那天晚上你中了毒,我担心的要死,折腾了那么多事,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卞轻洛耳根都烫了,但又实在想知道答案,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指那个吻……你吻我的时候。”卞轻洛听见自己的声音就像蚊子的嘤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