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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支票是什么票？”

    “你拿去，能换钱。”

    “能换100吗？”

    “能换100万。”

    “100万是多少个100呀？”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我错了，小少爷。”

    “你以前不是叫我哥哥的吗？为什么突然改口了？”

    “妈妈不让叫……她说我，我不配。”

    程葑一愣，随后，拖着柒柒的屁屁将她肩上颠了颠。

    “可我就喜欢听你叫我哥哥啊？你说，你听我的，还是听你张绣的？”

    “我听妈……”

    “嗯？”程葑语气带着微微的上扬，充满了警告。

    柒柒立刻用爪爪捂住了嘴，乖巧改口：“听你的，叫哥哥。”

    “嗯，这才乖。”程葑满意了。

    夏日的清晨，骄阳似火，东方的虹光，透过皑皑白云，衬着乡间回家的小路上那一大一小交叠的身影，和前后破旧却弥漫着清香的苹果筐。

    …………

    申海，程家。

    “老程啊，明天你再收拾出一间儿童房，后天葑儿去学校报道，要提前回来，他想把徐家的那个小娃娃一起带来玩两天。”

    客厅中，程老太太一边吃着下午茶点，一边吩咐着管家程伯。

    “是，我知道了。”程伯笑着接话：“看样子小少爷和柒柒相处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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